”
老和尚站了起来,双手合什施礼:“老衲虽然出家多年,但韦县长的声名倒还是有所耳闻。韦县长治理本县多年,官声甚好。今天突然光临小庙,老衲有失远迎,还望恕罪。”老和尚叨叨了几句酸文假醋的客套话,却说得并不得体。
韦县长终于走进庙门,摆手说:“无须多礼。”
“县长光临小庙,不知有何公干?”
韦县长倒不拘礼,随随便便地说:“没什么公干。近来内子身体不适,在家里烧了香,求了菩萨,总不见有起色,得高人指点,叫我到龙母神庙来烧香,求龙母护佑,或可有效,于是,今天特地携内人上山来烧香。”
“如此甚好。龙母神庙,庙宇虽小,法力却是非同一般。县长请上香吧。”
“真有那么灵验吗?”韦县长问。
“俗话说,心诚则灵。”
“好,桂花,过来吧。我们一起给龙母上香。”
做完法事,韦县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随便随地问道:“老方丈,你与本县警察局韦德宏局长可否相识?”
“相识。韦局长是这里的常客。”
“唔,那近来韦局长可有来过。”
“上个月来过,本月没有来过。”
“他怕是再也来不了了。”
“哦,这是为何?”
“韦局长上个月已经升天了。”
“阿弥托佛,韦局长春秋鼎盛,怎么就……,唉,人生无常啊。”
“我是韦局长的朋友,今天代韦局长问一下老方丈,韦局长生前可否在你这里寄存过什么物件?”
“有,或者没有,但我受人之托,本不该向无关之人透露。但是,既然是县长大人所问,老衲不好不答。”
“那就是说,确有其事?”
老和尚点了一下头。
“寄存何物,可否相告?”
“寄存何物,老衲实在不知。那天,韦局长只身一人来到小庙,身后牵着一匹马,马背上驮着两个箱子,说要寄存几日。老衲向来不问客人所寄为何物。韦局长出手大方,给了老衲二十块大洋,老衲虽置身山中小庙,却也要依靠山中猎户相助一些柴米油盐,便收下了他的大洋,韦局长还答应事后要来重塑龙母金身,老衲便答应了他的请求。”
“所寄之物,现在何处?”
“这个……恕老衲不便相告。”
“你帮他寄存物件,互相约定以一把玉如意为信物,见信物即可交还,是这样吗?”
“正是。”老和尚从桌子底下拿出一黑木架子,“把那玉如意放在这个架子上,两相吻合,老衲便可将物件交付于来人。”
“为何还有一张小纸条?”
“那是老衲一时所为,老衲怕自己老眼昏花,被人用相似的玉如意骗了去,便亲手写了庙门上的对子交付于他,以为验证。”
“好。我所了解的跟你们之前的约定可以说分毫不差。可见,我没有骗您,是吧。”
“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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