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须睡觉的。
他昨日支开霍勒就是为了这事,居然睡得那么死给忘了。
不过一场赛马会,他去不去无所谓,可是眼前浮现出少女这几日异常活泼的举止,和昨夜翻弄新衣裙的神态,她虽然什么都没说,如果一觉醒来发现错过了赛马会,一定会难过失落,然后红着眼眶背对着他们发呆。
光是想想就心疼,也不管霍勒在不在了,达里松开衬衣袖口的扣子。
似乎早知道他准备做什么,霍勒忽然从书中抬起头。
脚步一顿,青年道:“我有办法叫醒她。”
霍勒放下书,用小勺搅拌玻璃杯里的水,端起一饮而尽,放下玻璃杯,他声音低沉平静道:“用你的血?”
达里没想过能瞒过他,“你不是也默许了?”青年的语气充满火药味,仿佛一点就炸。
“你是对的,”达里没想到霍勒这样说,“我冤枉了她,伤害了她,我不配。”
在那之后,霍勒第一次提起迷宫事件,他想要弥补,可是担忧适得其反,反而惹阮阮讨厌。况且他的恶行不是一句想要弥补,后悔了就能被原谅的。
她看上去不怪他,甚至已经不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他更不敢提起,而是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的对待她,捕捉她每一丝情绪的变
化、眼神的变化。
她时而对他露出害怕胆怯的眼神,时而眼巴巴地向他讨要食物,时而不理他……那天她说她喜欢他,比喜欢达里还喜欢他,天知道他内心是多么欣喜若狂,欣喜的同时又痛苦地无法相信。
她那么说,只是为了逃脱惩罚,不让他因为她舔食了达里的血液而发怒。那一刻他再次意识到,她仍然畏惧他!
自己的举动给她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霍勒真的不生气,只是很嫉妒,可是他无法说出口。
他不配。
偏偏忍不住做些曾经的自己所不齿的事。趁她热得迷迷糊糊亲她,趁她睡着吻她,无数个睡梦中想她到发疯,他仿佛沙漠里的鱼,翻着焦碳般的肚皮遍体鳞伤也要翻到海边去。
霍勒不敢再出差错。在达里眼里便是他毫无愧疚心,云淡风轻不咸不淡地继续厚着脸皮出现在少女身边。
“……我和你一样离不开她。”霍勒说。紧抿的嘴唇昭示他不改变的情愫。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把普通小刀,割破手腕上血管,血液从微微翻开的血肉中渗出来,滴在下方的玻璃杯中。
血腥气在空气中荡开,一滴一滴……直到装满半个杯子。
霍勒用手帕按住伤口,单手包住打了个结。他用另一只手端起半杯盛着自己血液的玻璃杯,工匠精心吹制的澄亮透明的杯子衬得鲜血晶莹剔透。
小吸血鬼异于人类的嗅觉闻出其中渗出的香甜,在睡梦中鼻翼嗡动,猩红舌尖舔过唇瓣,舔过尖锐獠牙。
她被人搂着肩膀扶坐起,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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