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丛中找到了被碾压过的痕迹,手指落在泥地上,比划了几下,挑眉,“高跟鞋?”
女人?
啧!
秦婳轻车熟路,折回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到了屋顶传来了直升机螺旋桨飞速转动的声音。
而季时彧所在的病房外,陆瑟人马抵达。
病房内,季四在汇报,“异控局的人来了!”
跟巡警司的人不同,异控局那群人,典型的神经病。
你说世界上没有鬼,他们说有!
你说世界上没有妖,他们说有!
鬼神之说本就虚无缥缈,他们整天神神叨叨。
最关键的是,上面的人还单独设定了这样一个部门,不受任何一个机构管控。
所以这个部门的人无法无天,说要查就要查,谁也拦不住。
隔着一道帘子,季时彧的呼吸有点沉重,似有起伏,听不详实。
房间门在此时被人推开,陆瑟吊儿郎当的声音咋响,“听说你从云城带了个有趣的人回来,不给我看一眼么?”
帘子那边一阵晃动,隐约有人影浮现,陆瑟站在门口,眼瞳讳莫如深地盯着那边,手已经不自觉地摁在了腰间。
这是一种本能的直觉,直觉里面的人,很危险。
要说依据,大概就是,家族遗传!
他一个健步上前拉开了帘子,就见到偌大病房上的男女,被子被高高拢起,露出的一角是少女纤细的肩背,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如玉。
那张艳绝的面孔对视上来人时勾唇间魅惑至极。
女上!
下面的季时彧,同样瑰丽的脸上面色潮红,一把将身上的人抱着扯过被褥遮得严严实实,绯色迷离的眼睛里瞬间清醒爆发出了冷意,“陆瑟,你想死吗?”
陆瑟:“!”老子眼睛要瞎了吗?
这特么还是在病房里呢!
陆瑟背过身去咳嗽几声,“忙完了能说几句不?”
回应他的是季时彧的一声“滚!”
好吧,陆瑟滚出去了!
却没走,他让下属把沙发搬到了过道上,直接横睡在了沙发上,任谁来也叫不走。
病房里,秦婳将扯下来的吊带拉回去,她翻窗进来的,来的时候陆瑟已经在门口了,所以她直接掀开了被子滚了进去。
她拉上吊带,并将季时彧的领口拉紧了些,看着男人绯红的脸颊,她起了玩心,“瞧把你清纯的,没见过?”
棺材里那晚上,她衣服都没了。
某人装得可清纯了!
男人双手扣住她的细腰,“别动!”
“嗯?”
季时彧低哑出声,“他还在外头!”
说着他一把将人抱住,用手指在她的手心写字。
陆瑟耳力敏锐,非常人能及。
秦婳挑眉,不是人?至少不是纯血统的人类。
她趴在他的肩头,避开了他受伤的地方,“那我们让他听听?”
说着唇角一勾,露出了恶劣的微笑,勾住男人的下颚吻了上去。
闷哼的声音响起,带着暧昧的气息流窜在病房里。
秦婳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扣在了他的颈脖大动脉处,这里,只要她一按……
大拇指锋利的指甲摩挲着那稚嫩的肌肤,慢慢划动着,最后被亲吻覆盖了划痕。
这个男人,为什么不问她去了哪里?他好像知道的很多,却从未对她的身份和她身体的异常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好奇和疑惑。
他一年前出现在她的世界,然后纠缠至今,是一场意外,还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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