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盛怀言:“?”
曾晚道:“这是你调的药汤,担心不好喝,所以才推到老李头上,对不对?”
这都什么跟什么?
盛怀言没听懂其中的逻辑,音尾上扬地“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的曾晚却没再多话,仰头咕嘟咕嘟地将醒酒汤一饮而尽。
“挺好喝的嘛,”她把碗放在桌上,大方地拍了下盛怀言的肩,“你这人就是,明明做的都是好事,嘴上却尽说一些惹人不快的话,这样是讨不到姑娘欢心的。”
盛怀言轻笑一声,忽然来了兴致。
他将空瓷碗拿的离曾晚远了些,问道,“还请曾姑娘赐教?”
曾晚想了想道,“就比如我吧,你救了我一次,是我的恩人,我本是想要好好谢谢你的,可是后来呢?你每每见到我,就自以为是,言语轻浮,就挺烦人的。”
盛怀言挑了挑眉道:“曾姑娘不喜欢?”
“嗯,不喜欢。”
“那姑娘喜欢什么?”
曾晚看了他一眼。
烛火朦胧,盛怀言的周身好似闪着毛茸茸的一片光晕。
她眨了下沉重的眼皮,“不告诉你。”
话音刚落就一个脑门垂在桌上。
竟就这么睡着了。
盛怀言笑着摇了摇头,把曾晚抱回床上,而后轻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一转身,却瞧见自己的房门口站着一个人。
米青青是早先就被李老板遣散的那一批。
她今夜也喝了不少酒,回到赌坊后酒劲上头,想起和曾晚的话,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换了件衣服,摸着夜色回了客栈。
晚风清凉,她却只穿了件淡紫色的薄纱,香粉浓得直扑鼻,瞧见盛怀言从曾晚房里退出来,她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过来。
“闫公子可算回来了,”米青青不晓得从哪掏出一条手绢捏在手上,一边在指尖搅着,一边用眼神放着波,“叫奴家好等。”
她的嗓音不知怎么变得又尖又长,身子和声调一起扭得比蛇还扭曲,分明没什么酒味儿,却看着比曾晚醉多了。
盛怀言猛地顿住脚步,险些以为自己半夜三更见了鬼。
定了定心神才道:“米老板可是有事?”
他同她隔得老远,口吻又格外拿捏着分寸,米青青按下心中不悦,又扭了几下腰肢道:“无事便不能来寻公子了么?”
“如此夜色当前,空房独眠,岂不可惜?”
边说边走上前,要勾盛怀言的手臂。
盛怀言眉心一跳,近乎后仰着围着米青青绕了半圈,总算成功摸到了自己的房门。
他干笑两声,“若是无事,米老板还是请回吧,你我孤男寡女,恐有瓜田李下之嫌。”
“什么瓜啊李的,”米青青侧头嘟囔,复又尽力地搔首弄姿了一番,坚持道,“奴家不要瓜果,公子就不想,请人家进屋坐坐?”
万花丛中过的盛怀言听到这里,早已看出了米青青的意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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