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倒是没关系,”女子道,“他今日来吗?”
“今日打早便没见过人,估摸是不来了。”
“那我上哪找他去啊,”女子可惜地叹了句,忽然又道,“曾老板,我能在你这待着吗?”
曾晚:“?”
她瞧着她好像十分认真的大眼睛,还真被搞得糊涂了。
不过无论是真傻还是装傻,曾晚都没什么兴致再和她周旋,便将几人入住的客栈名称告诉了她。
女子这才匆匆告别出了门。
“一家子怪人。”
望着女子出门的背影,曾晚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便转身钻进账台,盘账去了。
谁成想女子前脚刚走,那熟悉的声音便从店外飘了进来。
姓闫的大少爷不晓得在路上又见着了什么新鲜事,老远便见他滔滔不绝地在说话,而余清秋则一副并不想搭理他的样子,脸不红心不跳地走在旁边。
进了大门,曾晚才听见他所说之事,竟是二人今日去东市闲逛,又遇着了个扔帕子的小娘子。
曾晚这几日从食客那里已听闻了这扔帕子的意思。
原是长宁周边临近的番夷小国民风十分开放,若是女子在路上见了心仪的男子,便会将亲手制作的一种特殊的香囊朝男子身上扔。
作为回应,男子通常都会欣然接下香囊。
若是进而将香囊配在身上,则代表或许真就能成了一段姻缘。
若是将香囊扔还给姑娘,也不失为男子的一份感谢。
只是这风俗翻山越岭地传到大齐就变了样子,香囊成了手帕,也少有男子当真愿在街上同女子如此玩闹。
不愧得盛怀言前些日子能在东市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只是二人今日遇着的小娘子倒是颇有一股子韧性,瞅准了咱们这位人狠话不多的余公子,撩拨得那叫一个起劲。
人偏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就这么平平静静地回来了。
这不连盛怀言都看不下去,才数落了他一路。
“清秋啊,你但凡就给人家一个笑脸呢?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跟在我身边长大,都学了些什么,”二人朝曾晚的方向走来,“现在的姑娘家可都不吃你那套冷峻清高了,是吧曾姑娘?你也帮我劝劝他。回头七老八十了还是个没人要的,可别再跟着我。”
曾晚瞧见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便想起了方才那位莫名其妙的夫人,气不打一处来,张口道:“是,你闫大公子有人要,”她冲门外努了努嘴,“喏,要你的人已经马不停蹄地去客栈了,赶紧走,别在我这碍眼。”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掀起帘子去了后厨。
留下盛怀言被怼得莫名其妙。
旁边一个闷头擦桌子的伙计见老板走了才敢过来解释。
“我……夫人?”盛怀言活像是听到了个笑话。
“是啊,就是您夫人,”那伙计想起刚才老板的脸色,还心有余悸,“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您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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