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此地占地极广,周边又多山区,寻人实非易事,臣斗胆恳请殿下助臣一臂之力。”
“你要本宫如何助你?”
“臣想,借殿下的捷勤军一用。”
“文琢,”盛怀瑜眼色一冷,严肃道,“你和本宫说实话,借我的人,究竟是为了找三弟,还是为了你在长宁那点藏头露尾的破烂事?”
文琢大惊失色,又要给盛怀瑜磕头,被盛怀瑜阻止。
“行了,本宫懒得管你的事,”他将信纸摔在桌上,“人我可以借你,但最多只能借十个,且不得叫人认出是我捷勤军中人,这一点,你可知晓?”
文琢感激得连连点头。
“还有,若是寻着怀言的踪迹,”盛怀瑜顿了顿,冰冷道,“将他活捉了来见我。”
曾晚近日心情颇好。
食肆的生意蒸蒸日上,慕名前来的食客一日比一日多,有好些人吃完后还主动提出想替曾晚宣传。
然而却有件事杵在当中有些为难。
便是曾晚这食肆至今也没个正儿八经的名字。
叫人对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是每逢有食客对她提起这事,曾晚总是笑呵呵仿佛并未放在心上。
其实非是她真没这个打算,只是起名也是一门学问,急不得,也不能随意就起了。
便一拖再拖。
不过此事倒是提醒了她另一件事。
如今食肆算是在长宁立住了脚,且不说往后还得接着去别的地方,便是长宁这一处,仅仅做些当地特色的菜品可不够,还得再研究些本店特色才好。
好在上天赐给了她一个绝佳的试菜员——小吃货盛静娴。
“晚姐姐今日又做什么好吃的啦!”盛静娴人还没进店里,声音便先飘了进来。
身后跟着盛怀言和余清秋。
曾晚端了一个木质托盘出来,将托盘放在桌上。
盘子里摆了三个特质的琉璃质地的杯子。
形状相较一般的茶盏要更深一些,都盖着盖子,盖的正中间突出一根拇指长的镂空圆柱。
透过半透明的杯壁,约莫能瞧见里头盛着偏褐色的液体。
“今日不是好吃的,”曾晚笑眯眯地把其中一个拿给盛静娴,“是好喝的。”
“好喝的?”盛静娴拿过来,左右看了看,又用一只眼睛从那个突起的圆柱空口往里望,奇怪道,“这形状好奇怪啊,盖子上留个眼儿,不会洒出来吗?”
“这个呀,是吸管,今日做的这东西不能像平日喝茶那样沿着杯壁喝,我就去找了家玉器铺子定做了这些,”曾晚指了指管口,示范道,“像这样,吸一下。”
盛静娴学着曾晚的样子小小吸了一口。
结果什么也没喝着。
“什么嘛!”她抱怨道,“根本喝不到呀!晚姐姐,你是不是被那玉器铺的老板骗了?”
“自己不会喝,怎么还怨上杯子了?”盛怀言不咸不淡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
盛静娴被说出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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