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冲上来群殴的意思。
盛怀言摇了摇头,手掌翻飞,再将手腕一拧,那名被他拿住的黑衣人便整个人腾空而起,然后重重地摔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桌椅碎裂时发出剧烈的声响,扬起的风吹起了盛怀言半边的面纱。
黑衣人们哪里能受到了伙伴被如此压制,提起刀剑便要上。
“住手!”头儿忽然在身后吼道。
他扒开愣住的众人,三两步上前,走到盛怀言的面前。
一路以来都不苟言笑的他此刻却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激动,几乎是压着情绪道:“我方才想起,确实有些话要同卞先生说,先生请?”
二人来到一间空置的客房。
刚关上门,那头儿便一个箭步上前摁住了盛怀言的肩膀,“三殿下,我没有认错吧?是你吗三殿下?”
瞧见眼前之人面露疑色,他后退一步,下跪行礼,同时解开了自己的面纱,“是我啊殿下,范康。”
盛怀言显然没有预料到此人竟会是故人,怔了片刻,也拿下斗笠,将人扶起来。
“阿康!快起来,”他惊喜道,“怎会是你?”
范康像是有说不完的话急着吐露,却忽然紧张地扒了一下盛怀言的手,“没时间叙旧了,外面那些人都是我的手下,此番是来替长宁县令捉拿那个叫卞熹的,虽然不知道殿下为什么自称卞熹,”他快步走到窗边,打开朝外望了一眼,“没有人,您快走,剩下的事都交给我。”
盛怀言却不为所动,看着他笑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自称卞熹?”
“殿下自然有殿下的道理。”
“那如果我铁了心要保卞熹呢?”
范康站在窗边愣了一下,很快,便下定决心似的,“范康明白,我不会再带人追查卞熹,范康这条命都是殿下给的,殿下要我如何,我便如何。”
见盛怀言仍旧没有动弹,他又朝窗外看了眼,着急道:“殿下您倒是快走啊,晚了就来不及了!”
盛怀言看着他,双眼微眯,忽然道:“阿康,你不该是如此心急之人,可是有事瞒我?”
他严肃起来,走到窗边将窗户合上,“我既亲自入局,便已安排好退路,不必忧心,倒是你,”他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道,“莫非是我大哥?”
“殿下如何得知?”范康惊讶道。
盛怀言道:“你如今效命于我大哥的捷勤军,若非他首肯,区区一个长宁县令怎能调得动你?”
“殿下英明,”范康抱拳道,“确实是太子殿下命属下协助长宁县令,太子殿下还说……说……”
想起那个让他纠结了一路的命令,范康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起我了?”盛怀言问。
范康瞪大眼睛,“殿下又是如何得知?”
盛怀言轻笑了一下,“说我什么?”
“太子殿下让属下,将三殿下,活着,带回宫。”
世人皆知,大齐如今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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