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冠冕堂皇。”
“……”
卞熹无奈地叹了口气,大约是心知自己再怎么费口舌也按不住这位乐意作死的三皇子,干脆默了。
李志冷笑一声,道:“你既是卞熹的人,是你是他又有何分别?至于这里是不是医馆,待本官进去查探一番自会知晓。”
卞熹看了一眼盛怀言,正心道“谁是谁的人您还真挺敢乱说”,回眸便见李志抬起右手一挥,就要带人冲破小厮们的阻拦闯进去。
眼看一场冲突即将升级,从人群里又冒出一声:“且慢!”
他妈的有完没完?
李志脚步一顿,气恼地看向声音来源的位置,却吓了一跳。
“钱老爷?”他惊疑道,“您怎会在此?”
“怎么?”钱富昌道,“李大人好大的官威,老头子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下官不敢,”李志道,“只是下官今日特来查办这所违律的宅院,这刀剑无眼……”他身子一侧,面向曾晚道,“还请这位姑娘,扶你家老爷去院外稍候片刻吧。”
竟是将扶着他的曾晚认成了钱家的侍女。
曾晚着实有些哭笑不得。
李志不知道这些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却是知晓一二的。
卞熹既是独自一人回来,不是回来求救,那便是事情大约办成了。
她方才就有所猜测,如今又见卞熹将一番话说得拖泥带水绵绵悠长,便愈发确定,他十有八九是在拖延时间。
可盛怀言的态度又极为奇怪,仿佛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存心想这架快些打起来。
两个人之间隐隐还有些对抗的意思。
没等曾晚答话,身侧的钱富昌已然将拐杖敲得邦邦响,往前一上,几近撒泼道:“去什么院外?今天有老头子在这,我看谁敢往前一步?!”
先前在院内聊天时,他们并未将此番的计划一并告知钱富昌,但也不知道是老人家耳清目明,一下便看透了局势,还是单纯就想保着这几位年轻人,他这话一出口,倒当真是效果斐然,原先还张牙舞爪的官兵们仍举着兵器,却是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曾晚微微一愣,下意识扭头看了眼盛怀言。
这人从开始便一直表现的像个搅局的,可就不知道为什么,曾晚总觉得好像他才是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里唯一一个能拿主意的。
倘若钱富昌的行为不是帮忙,而是不小心坏了计划呢?
她想看看他会作何反应。
然而后者的神情却没有什么明显的异样,修长的身躯斜倚着门框,一手环胸,另一手仍旧不急不缓地摇着那纸扇,视线落于院中,唇角似有若无地勾着,只有眼底的轻蔑似乎更多了些。
倏然,像是感应到什么,他也侧过头看向曾晚。
视线交汇的一瞬间,轻蔑之意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微微弯起的眉眼,和勾得更高一些的鲜红的唇。
他笑得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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