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忽然被人捉住了手指,拉下来,放入了手掌之间。
掌心的温热将她包围,盛怀言的眼中满含笑意。
“她确实值得。”
指尖的热意仿佛倏地一下扩张了数百倍,只一瞬间,便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愣神的功夫,明月已经笑嘻嘻地在她身旁坐下了。
这桌子旁边虽还坐着三个人,但曾岭什么也不懂,余清秋本身就不怎么说话,盛静娴的两只眼珠子滴溜溜地盯着她单方面被握着的手,分明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大概更不会出来指正。
曾晚眨了眨眼,忽然想起先前在医馆,老奶奶错把他当作自己郎君的那次,盛怀言为了让自己不露馅,是欣然应下的。
那这次……算了,既是有来有往,横竖她也不亏。
曾晚心一横,将手指从他手掌间抽离,对明月友好地笑了笑,没再否认。
盛怀言眉梢一挑,虚虚地握了一下忽然空掉的手心,似乎笑得愈发张扬了些。
明月自然不知道曾晚心里想了这许多的心思,也点头回礼,开始讲述她的经历。
原来这位明月姑娘原本是涧川人,还曾是当地一座风月场所里唱曲的名角儿,那里的妈妈见她只唱曲儿就能带来比别人还多的收入,便从未逼过她做皮肉生意,对她也一直很好。
只是没想到,三年前的一天,突然来了一个官差,只点名要她,不做就要砸店。
妈妈没有办法,只得派人把她绑了扔给官差带走。
明月以为自己完了,却没想到路上遇见有人替天行道,竟将她救了下来。
那救人者,便是盛怀言和余清秋。
此事因发生在大街上,围观者众多,引起了官府的注意,还升了堂。
当时很多人都认为,明月本就做的是此等营生,跟谁做不是做,这官差还提了她的身价,明明是赚了,竟好意思来此哗众取宠,丢人现眼。
连怡红楼里的妈妈都不愿给她作证。
最后还是盛怀言在公堂之上据理力争,才帮着明月让那官差下了狱。
可是没想到,他二人走了没多久,官差就被放了出来。
明月原本已经回到了怡红楼,却又因为妈妈害怕遭人报复,被赶了出来。
她自己也担心那官差会对她不利,便索性卷了包袱,从涧川跑了。
一路来到州交,听人说此地乃是两州交界处,鱼龙混杂,适合藏身,才没再走。
没想到竟是这么个坎坷的故事,曾晚心里酸酸的,斟酌半晌,还是没忍住道:“这也太过分了!那官差是何人?凭什么就这么轻易给放了!”
明月笑笑,仿佛此事与她无关一般地轻松道:“就是我们那县令的副官,我当时也是傻,竟会寄希望于县令老爷,却不知他们才是一伙的,白白浪费了闫公子和余公子的好意,真是挺抱歉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曾晚看了一眼盛怀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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