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小心我告诉你三哥。”
“告诉就告诉,我才不怕他呢。”
“闫公子?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曾晚看着大开的房门道。
盛静娴呲溜一下蹿到了她身后,探出头来却发现门口根本什么也没有。
“……”
小姑娘脸皮还是薄了,禁不住啪啪打脸的尴尬,掩面而逃。
曾晚在背后笑了好一会,这才展开方才从她手里夺回来的信纸,将桌边的烛灯拿得近了些。
这最后一页乃是信件的末尾,字体却比前两页工整了不少,许是光线的缘故,墨的颜色似乎也显得深了几分,仿佛写完前两页之后,不知为何磨了很久的墨,才又下笔。
信中道:“曾姑娘,一别多日,你那里,约可一切安好。西北荒凉,然营中条件尚不及艰苦,炙肉清酒常有,不必多加挂怀……”
谁挂怀了?自作多情。
曾晚捧着信纸,哼了一声,却不觉翘起了嘴角。
“……连日来,吾未敢松懈,是以至今日战局明朗,方才与姑娘通信,万望莫怪。此间,目睹战争之残酷,吾心生感念,思虑万千,一些肺腑之言,不好书之于笔。若姑娘收到此信,还望许吾机会,当面言说。”
“不日将返,平安,勿念。”
曾晚的目光停了停,又返回到上一句。
他这是,让我等他的意思?
仔细读过,她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
从窗外忽地吹来一阵风,摇曳的烛火中,她轻轻摩挲着信纸上的墨迹,低低地,笑出了声。
伴着对信中提到的“肺腑之言”的猜测,这一夜,曾晚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傍晚,最新的战报也按时送达。
说的却是盛怀言信中已然提及的情况,落钦节节败退,所剩兵力已不足以支撑战局,不日将要投降。
因为已经提前知晓了这一消息,曾晚并未觉出多么惊讶,食肆里的其他人就没她这么淡定了,有手舞足蹈的,也有上蹿下跳的,许多人也不管是否认识,就近便同身边的人抱在了一处,一番庆祝之后,有人道:“曾老板!今儿个高兴,可要好酒好菜管够啊!”
曾晚站在二楼看他们,也笑道:“那是自然了。”
久未出声的系统也在此刻来凑热闹,兴奋道:“宿主宿主!123号粗略计算了一下,按照这个规模,今天晚市结束,营业额一定能超过三两!恭喜宿主贺……”
没等它说完,曾晚又是一笑,倚着栏杆一挥手,道:“今日老板也高兴,老板请客,大家敞开了吃!”
一楼的人群瞬间沸腾,曾晚对系统眨了眨眼道:“多谢提醒。”
系统:“……”
摸不着头脑。
或许是实在搞不懂宿主,它闭麦了。
曾晚倒也没那个闲心去关注一段程序的心理健康,宣布完决定便转身向楼梯走去,打算去后厨设计一下今夜的菜单,刚摸到扶手,听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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