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更是绝佳,能和姑娘一起饮酒作乐,是小生的荣幸才对。”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曾晚已然习惯了这男人顾左右而言他的骚包气质,自动把他的话翻译了一遍。
就是答应了的意思。
她心中窃喜,顺着他的话道:“既然如此,那我先来?”
盛怀言举了下酒杯,示意她继续。
曾晚道:“第一个问题就简单一些,闫公子今夜怎么想起在此饮酒?”
深夜买醉的人无非就两种,要么是酒瘾难抵,要么是心病难医。
姓闫的这样的大少爷能有什么心病?
必然是前者。
曾晚心道。
这题太简单,曾晚已经做好了要先喝一杯的准备。
“当真不能掺一丝假?”盛怀言不回答,却问了个问题。
“那是自然。”
“若是掺了呢?”
曾晚犹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这第一个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一本正经道:“会遭雷劈的。”
盛怀言忽然笑了一声。
他的笑总是掺杂着喉咙里散出的气息,听上去有几分轻佻。
曾晚当他这反应是不信,正要再解释,就见盛怀言捏起斟满的酒杯,仰头喝了干净。
“没办法,”他再开口时,嗓音里仿佛沾了酒气,“小生不才,没什么本事,就是这条命,大约还是挺金贵的。”
曾晚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从前和朋友们在酒桌上玩真心话大冒险,大家一向是无所畏惧,只有到最后问到不为人知的情感话题,才会有人陆续败下阵来。
怎么会有人第一个问题就答不上来?
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吧?
没等曾晚想明白,盛怀言已经把主动权接了过去。
“到我了,”他问道,“曾姑娘又是怎会在此饮酒?”
还挺会礼尚往来。
曾晚坦然道:“因为有件事想不明白。”
“何事?”盛怀言问。
“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曾晚狡黠地眨了下眼,“闫公子不先喝一杯吗?”
盛怀言笑意仍存,从善如流地饮了一杯。
曾晚不动声色地望着他倒酒的手。
也不知道古代男人的酒量如何,看那酒壶的样子似乎已经快见了底,若是还没问出什么就已经醉了,岂不白费功夫。
她索性直奔主题,问了第二个问题:“若我没看错,今日李老板的伤是你处理的,闫公子学过医术?”
李老板出事之时,盛怀言未等众人发现便悄然离去。
曾晚拿不准他是否不愿被人知晓此事。
不过这并不重要,也不是曾晚最终的目的。
她只想通过盛怀言确认一件事,那就是沫城人的病症是否真如她所料。
这个问题盛怀言最好是答不上来,这样他就不好意思再回避第三个问题。
“曾姑娘果真胆大心细,好眼力,”盛怀言却并未如她所料般拿起酒杯,反而回道,“家母是医女,我跟在后头,断断续续地学过几年。”
请收藏:https://m.jtxs.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