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皆被鲜血晕染,他怔了怔,回道:“皇后娘娘,灵贵人的手腕已经溃出伤口,显然已伤及内里许久了。”
林清萸不禁皱眉,深深地陷入回忆之中。
这手镯确是她赐给灵贵人的,但也只是为了让灵贵人在慕娉婷面前使苦肉计,连那些伤痕都是灵贵人自己提议以煤灰掩饰的,况且钥匙一早交给了灵贵人,如今怎么会被手镯伤的这么厉害?
显然,灵贵人为了今天,已经戴这镯子许久了。
皇后继续问道:“那这手镯可解么?”
李太医回道:“需寻得钥匙方可打开,若是以蛮力破坏,恐怕灵贵人双手不保。”
灵贵人此时倒吸冷气,颤颤地抖落几颗泪珠,朝林清萸叩首道:“妧妃娘娘,嫔妾疼得实在厉害,请您用钥匙解了嫔妾的镯子吧。”
皇后点点头,朝林清萸温和道:“是啊妧妃,你若有钥匙就先给灵贵人解了,她这般疼痛难忍,怕也不好继续说下去。”
“只怕妧妃就怕灵贵人继续说下去,直想让灵贵人被活活疼死也不会解开手镯。”沈妃在旁激将着。
林清萸倒也想解开灵贵人的手镯,因为只要一打开,她就能证明那些伤都是灵贵人自己伪装的,可那钥匙只造了一把给了灵贵人,如今手里再没有了。
看着呆立如石的林清萸,玄寅切冰般抛了句:“快!”
她正不知如何时,沫儿不知从何处拿来了钥匙,几下便将灵贵人手上的镯子解开了。
林清萸正疑惑时,沫儿便道:“我们主子虽说这钥匙给了灵贵人,那只造一把就是了,可奴婢担心灵贵人丢失,所以让工匠又另造了一把。”
皇后问起:“哦?你说这钥匙妧妃一早交给了灵贵人?那为何灵贵人不自己为自己解开呢。”
“那只能是说明沫儿在说谎了。”灵贵人无声落泪,言语凛然:“钥匙一开始便存放在妧妃娘娘的宫女身边,嫔妾自然无法解开。”
“你说谎!”沫儿横眉冷视,扑上去握住灵贵人的手腕,接着用力地搓了起来,灵贵人连连痛叫,用手肘撞开了沫儿。
灵贵人疼痛地呻吟起来,双腿完全跌跪下来,身体几乎要俯在地面。
皇后厉声呵斥:“放肆!沫儿你在做什么!”
玄寅面上乌云遍布,已是没了耐性:“李太医,去!”他转而向林清萸看去,冷冷道:“妧妃,管好你自己身边的宫女!”
“是。”林清萸轻轻拉沫儿到自己身后,警告般给了个眼神。
经李太医一番诊治后,灵贵人的惨叫才渐渐弱下,他道:“皇上,微臣已为灵贵人的伤口上药包扎,目前已无大碍。”
沫儿登时震惊:“怎么可能!那些伤口不是假的吗?”
沈妃冷笑道:“假的?灵贵人手腕的伤口那般鲜明,岂能是作假之物,难不成你还质疑李太医的医术么?”
沫儿立刻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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